「琵琶行」是白居易的風流記事

原文標題：文學家(不為人知的小故事)列傳02：渣男天團，白居易與元稹

文：李天豪

大家應該都有背誦過《琵琶行》吧…，當年我自己讀的時候，有個地方總是覺得奇怪：

「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

「尋聲暗問彈者誰，琵琶聲停欲語遲」

「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回燈重開宴」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白居易在碼頭邊送別朋友，本來是一件感傷的事情…

但是，為什麼聽到旁邊有音樂聲，就能把船開過去強迫人家出來接客呢？

 

後來讀到：

「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

「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梁買茶去」

「去來江口守空船，繞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干」

的時候更覺得奇怪了…

就算人家以前是KTV的紅牌公主

現在已經退休嫁人了…

你白居易一個謫居的官員，為什麼還硬逼人家出來獻藝？

如果派對開到一半，人家的老公回來了，你叫人家怎麼交代？

 

這個疑問，當年的老師並沒有替我解答…

後來，我也忘了…

畢竟是個歷史小公案，不算什麼有價值追尋的事情…

後來，讀了很多白居易的故事，才明白其中原委….

原來：

「原來老白的愛好，就是嫖妓….」，而且，他還把這個當成光榮的戰績來說：

《江南喜逢蕭九徹，因話長安舊遊，戲贈五十韻》

這首詩中，白居易回憶當年他和朋友，在長安一起去做大保健的故事。

「選勝移銀燭，邀歡舉玉觴」

「宴餘添粉黛，坐久換衣裳」

「結伴歸深院，分頭入洞房」

「留宿爭牽袖，貪眠各占床」

「綠窗籠水影，紅壁背燈光」

「索鏡收花鈿，邀人解袷襠」

「暗嬌妝靨笑，私語口脂香」

「怕聽鐘聲坐，羞明映縵藏」

「眉殘蛾翠淺，鬟解綠雲長」

 

大詩人當然寫的很文雅，我來通俗的翻譯一下：當天晚上，老白和朋友挑了幾個漂亮的美眉來陪酒，我估計應該也沒少叫媽媽桑：「換一批~~換一批」，喝完之後，美眉們補了個妝，換了個衣服，然後就要做全套的了，老白跟朋友分頭進了點紅燈的小房間…，大概是為了討好官員多賺點夜渡資吧，美眉們爭著要服務他們…，老白和他的朋友們，酒勁上頭了，二話不說就進房躺著了…，水光映在綠窗上，房間在燭光的映襯下，籠罩在一處粉紅色的曖昧氛圍中…，這時，老白點的美眉進來了…，她先要對著鏡子卸好了妝，然後再幫老白脫衣服…，然後就開始不可描述…(此處省略250字)。

 

在這種地方，春宵一刻是真的要付出千金的，老白小氣沒有包夜，很擔心還沒盡興美眉們就要下鐘了…，居然還點燈要來個________。完事後，美眉畫的眉毛都被老白弄花了…，美眉被老白弄得披頭散髮，整個人癱在床上。這種情境，沒有去過大保健的人，還真寫不出來…，當然，我就寫不出來….

 

古中國的文人有兩大愛好：「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老白當然也秉持這種優良傳統…

 

後來，他長期從事這種大保健業務…

而且，還把人家打包帶回家….

據不完全統計，老白蓄的家妓至少有三十幾個。

有的野史說有上百個…

反正，光他自己寫詩提到，有名字的就有十幾個。

 

比如說，老白的嫖妓日誌《小庭亦有月》中紀載：

「菱角執笙簧，谷兒抹琵琶」

「紅綃信手舞，紫綃隨意歌」

 

他還怕人家看不懂，刻意在後面批註：「菱、穀、紫、紅，皆小臧獲名也。」(小臧獲=古人對奴婢的賤稱=小賤貨)

 

這種家妓，是古代大戶人家裡，地位最低下的侍妾，地位還不如通房丫鬟，藝術家老白讓家妓們組成一個樂隊，親自調教他們，教他們歌舞…，然後，三天兩頭在家裡開轟趴，還用來招待各路客人，看到這裡，你應該對老白在《琵琶行》中的行為不感到意外了….

當天晚上，真實的情境應該是：

….白居易送客到江邊，正當主客沉浸在離別的憂傷中。

神情黯然之時，突然聽到了遠處水上有人在彈琵琶。

老白是KTV老手，一聽就知道是京城來的，有職業級水準的KTV公主。

馬上精神一振，把船開過去，邀琵琶女一起來船上唱K。

幾曲彈完，眾人開始喝酒，接著搖骰子，….

(以下省略250字)

 

完事之後，就開始了KTV裡常見的，中年老男人和紅牌公主談心的場景。

這位資深公主說：

「老妹我，當年也是京城一朵交際花」

「林森北路有字號的」

「可惜大好的青春年華，就在這燈紅酒綠中荒廢了」

「後來媽咪死了，我只好嫁了個做茶葉生意的老頭子…」

老白聽了非常感慨…

沒想到他被貶到這種鄉下地方，還能遇到首都來的KTV公主，真是緣份啊…

不如就…

琵琶女和老白都是老江湖了，還不就是KTV裡，逢場作戲求安慰的那一套~

老白厲害的地方就在，他那個啥完了以後，還能把這件事情寫的千古流傳…

 

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把老白當成一個風流多情的詩人呢？

我實名反對，堅決不同意….

因為根據他自己寫的詩來看，他根本就是個黑心老闆…

他在《追歡偶作》寫：

「十載春啼變鶯舌，三嫌老醜換蛾眉。」

他家裡的這些駐場KTV公主，十年被他換掉三批….

更惡質的是，他淘汰掉人家之後，並不是給一筆遣散費送美眉們回家…

而是把這批樂隊送給他的好基友——元稹。

 

為什麼送給元稹呢？

因為元稹也是個大淫棍，妥妥的唐朝一代渣男。

元稹沒水準到什麼程度？

(下期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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